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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龐貝度中心新媒體展

 

 

看不懂的龐貝度中心新媒體展,共展出33件作品,包括互動式裝置藝術以及影像紀錄片等。雖然我知道由於科技進步藝術因而展現多元傳媒素材是一種趨勢這個道理。這個展覽,對我來說,仍是雜亂並且有些莫名其妙的,或許我可以稱之為無厘頭?

                                                                                

    自己瀏覽實在是太吃力了,所以我選擇緊緊的跟著導覽員走了一圈,刺耳的麥克風聲、擁擠的人潮、此起彼落的嘈雜、不怎麼新鮮的空氣,在這樣的環境下,我試著隨著現場解說,去了解這裡面藝術家所要探討的東西:而這其實分成了5部分:1. 想像的電視 2. 追尋認同;3. 從錄像到裝置;4. 後電影;5. 展望當代。

    我在這裡先不再詳細論述每個部分所傳達的思想以及資訊了,我只想簡單的說說我繞完一圈之後的心得。事實上我去年暑假也有參觀過類似的新媒體展--國立台灣美術館的奧地利電子藝術節大展,那一次我花了比這次更久的時間瀏覽一件又一件的作品,無論是互動式的,或者是一些紀錄片。我要說的是,像這樣的大量使用新媒體作素材的裝置展覽,真的,讓我看得好累。趁著這次可以偷懶聽導覽員的解釋,我想情況應該會比上一次好很多吧!但是,大部分的作品在經過解釋之後,理念是知道了,然而作品本身仍然是讓我抓不著頭緒。我甚至還懷疑大概是自己的腦袋生鏽了,好不容易需要運轉,卻完全派不上用場......就拿在這次展覽的幾個作品來打比方吧。雖然透過導覽員,我知道了皮耶˙雨格的第三類記憶 >是在探討個體記憶被大眾及媒體的記憶給扭曲,然而作品本身卻沒有如此的直接了當,長達數小時的紀錄片,我僅僅看了幾分鐘便直想起身離開。

 

 

藝術的出發點不是應該是賞心悅目、令人愉悅的嗎?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藝術的背後必須背負著這麼多的思想及包袱呢?接受者不單單只是用眼睛去接收視覺或聽覺等感官上的資訊,腦袋也必須跟著轉跟著思考,才能得到完整的資訊。當然,讓人去思考,這是好事。但是也許並不是每個人都這麼嚴肅的去看待這些理念思想的,沒人需要為走馬看花而受到指責。但是作品本身如果過於強調其所想傳達的資訊,那這是不是對只是想放鬆心情走馬看花的觀眾有失公平呢?在看依薩˙朱利安所拍的巴爾的摩 >影片時,我身旁一個女孩拉著他的爸爸問這個電影在幹麻,爸爸聳聳肩,說“藝術,讓人看不懂的就叫藝術阿”而我個人在看完這次新媒體藝術展後所得到的體會是,在現代藝術媒材及表現手法這麼多元豐富的的時代裡,我喜歡的,最能接受的,還是回歸到最原始的,繪畫或攝影等手法。並且在我心裡已經偷偷的把" 當代藝術" (Contemporary Art)" 看不懂的藝術" 畫上了等號。不過這當然只是身為一位走馬看花者不負責任的評論,不必嚴肅看待之。

 

 

    雖然說這個展覽的作品大多無法觸及我的內心,不過仍然有兩個作品讓我會心一笑。布魯斯˙諾曼的繞行空間的角落 >,讓參與者沿著白色牆壁不停的繞阿繞的,就好像無窮迴圈似的沒有個終結。並且讓我起了想要卯起來奔跑追逐自己影像的玩心,無奈人多擁擠,身旁又都是一起修課的同學,太害羞了只好作罷,噢。另外坐在牆壁上一直喃喃自語說著聽不懂的外國話的小人--湯尼˙奧斯勒的角色切換> 系列也讓我覺得相當有趣。不過老實說,我一點都沒有想要去翻看他們說話的內容的翻譯,我猜想翻譯後的東西應該就少了幾分味道。如果懂法語就好了阿!倒是有這類的感想。

 

 

最後要推崇一下美術館的用心。我真的深深的感受到了。這樣的一個展覽,解說員在事前不知道要花多少心思閱讀這麼大量的資料,以及展場的佈置及動線等。這是我第一次來北美館參觀,對這裡的印象好的沒話說!

 

 

之二 超-現實當代影像典藏

 

 

陳界仁 失聲圖

 

 

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了! 當我看到陳界仁的失聲圖時,內心立刻擁上了這股想法。

 

 

    失聲圖是由三幅巨大的,連續的數位輸出影像所組成。畫面中,由陳界仁自己扮演的一位踩踏著遍地是裸露屍體場所的軍官,表情愉悅的玩弄並切割自己的下體,形成了一個奇怪的畫面。如此扭曲的形象,再加上巨大作品的壓迫感,對我的然而我迷惑了。難道非得要以這麼直接的手法來刺激觀看者的感官?這會不會是另一種形式上的暴力?當我第一眼看到這作品時,只覺得血腥扭曲,我也懷疑其他觀眾們的觀感會是什麼。不過同時也激起了我對這幅作品的好奇心。

 

 

    回來後,經由網路,我找到在陳界仁對這幅作品的解釋," 根據陳界仁的說法以及他創作的意圖﹐這個如同地獄景象的陳屍所﹐是要揭露國民黨在內戰期間佔據延安後﹐屠殺民眾所造成的景象。陳界仁的計畫是要呈現國民黨在清末革命成功之後﹐卻以反革命的方式進行政變與內戰﹐迫害殘殺左翼﹐並且牽連無辜民眾。但是根據提供圖片的中央通訊社資料﹐這幅照片是一九四六年內戰期間共軍佔領崇禮後﹐屠殺全村﹐所留下的記錄。因此﹐陳界仁試圖揭露右翼的暴行,卻不意反而同時揭露了左翼的殘暴。中國的現代化進程中﹐左翼與右翼以一致的方式,各自進行排他性的暴行﹐經由刑罰/排除/肅清的工程而達到鞏固權力的位置。" (劉紀蕙;2001) 而不論根據陳本人或其所用素材所諷刺到的對象是左翼抑或是右翼,我想陳他成功的選取了引人注目的方式來傳達他所想表達的意念。只是,這樣的表現手法,讓我想到上一堂課討論的藝術的底線的問題,而也對於當時的結論:人人都有選擇的權利,而這不應該被剝奪有更深一層的感觸。如果我們由於這樣的藝術呈現方式過於不好"扭曲而禁止了他,或許就沒辦法這麼直接體會到我們曾經擁有過的這樣的歷史。

 

參考資料

『現代性』的視覺詮釋 陳界仁的歷史肢解與死亡鈍感

劉紀蕙 交通大學語言與文化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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